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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看啥新聞...因為電視都沒再看...報紙最近也只看運動跟藝文版...主要是前幾天看鄉民站的數字版討論串引伸出來的感想


哲學家,特別是有關道德倫理的哲學家很喜歡設計兩難問題來為難大家,這種兩難問題跟經濟學家說的囚犯兩難困境並不一樣,囚犯兩難並非真的是兩難...因為裡面只有一個價值觀...就是選擇個人利益的最佳方案,但哲學家的兩難,往往是兩套不同價值觀的權衡與取捨...
所以媽媽跟老婆掉到河裡..只能救一個人...你要救誰...理性選擇跟道德哲學的討論方式就會迥然不同...理性選擇是要幫你找到一個最佳方案...救誰對你利益最大..算算媽媽的遺產比較多還是老婆的保險金比較多大概就知道要救誰了..但倫理討論則是要凸顯兩套不同價值觀之間的矛盾與衝突...雖然哲學家可能都有所偏好或預設...但事實上搞到最後通常都是無解....
哲學家討論這兩難問題通常視很簡化的情形..非A即B..譬如忠孝不能兩全之類..年紀小時一直不能認同這種討論方式...心想難道不能魚與熊掌兼得嗎.....但飯吃多了..酒喝多了...才慢慢意識到這種兩難問題在現實社會中其實還滿多的...以前不能認同是因為當時年紀小...很多事情可以不用去面對...或是故意裝傻迴避掉甚至延遲抉擇..
哲學討論的簡化並非單純經濟學上其他條件不變的考量...經濟學的簡化是為了後續繁複的計算...演繹出複雜的社會現象..事實上是屬於一種為迎合智力遊戲而設計的前提界定...比較適合有邏輯或數學訓練的專家...而哲學的兩難討論反而是反應了一般人在面對困境時的習性..把困難複雜無法掌握的現象簡化...好找出解決之道。似穿陣哉的問題剛好就是一種很標準的哲學討論.....
一邊是基於人道的關懷..一邊是囿於敵我意識...當然這個兩難在歷史不絕於耳...決不是當代才有..不論是阿本的上杉間信跟五田信璇得情義...還是祖國秦國的好人大王被竟國耳背大王忘恩被信..或是中山郎跟東邪郭竟先生的大逆轉..基本上都是這種兩難問題有名例子...到底該不該賑災其實也脫離不了之前案例的討論脈絡...但歷史已發生的案例跟現在進行式的問題確有很大的差異..因為以前案例的結果已經很明確...畢竟耳背大王還是忘恩了中山郎還是想吃東郭先生了..但並不表示現在或未來的兩難困境一定會是同樣結果...搞不好祖國會感恩圖報...不過也有可能的是我們幾十億的援助被拿去買飛彈來打我們...
說實在賑災這個問題是處在一個很複雜的脈絡中..我們每個人都無法完全掌握...所以哲學上倫理討論才會出現...我相信堅持人道主義的人應該不會不知道祖國有多少飛彈對著我們...不支持賑災的人我想也沒冷血的看到人命關天時完全漠不關心...不過要做出抉擇時就跟救媽媽還是救老婆的兩難一樣...總是要做出一個抉擇...然後有得有失...一邊人命至上,或是左臉被打時右臉一起奉送被打..一邊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慘忍...
把問題簡化當然就是要忽略很多複雜的問題..譬如祖國人民跟祖國政府得差異...我們的錢會不會根本流不到人民手中而直接變成飛彈等等...


另一個感想是週末四處晃突然萌生的感想..禮拜六走去淡水..在淡水捷運站看到好幾排的詞記功德會..禮拜天又在三虫  西門町  台北車站看到一堆詞記...然後週一晚上走路回家經過夜市又是一堆詞記...每次看到詞記一副好人樣要人樂捐時....我心中不禁一陣厭惡...然後就會想起米蘭昆得拉的媚俗...不可諱言的高一時買的生命中部可承受知青..為我的人生開啟了一道走向犬儒康莊大道的大門..除了教科書很少有本書看了哪磨多便..大學時還帶去學校借給別人..雖然我後來理想上偏向哈維爾..但我一直很清楚我個性上的深處是屬於米蘭昆得拉的..所以想當然我也很討厭救國團的康樂活動....而詞記比起哈維爾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那種麥當勞式的廉價道德感...就像買贖罪卷一樣...拿著樂捐箱站在路口就獲得救贖一樣...很簡單得就能滿足心中廉價的道德感...
幹!喝多了...開始神智不清了..剩不到一格小時....今天歡送老闆時真是心情百感交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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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okch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