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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天前就想寫度老爺事件,不過最近聽英文聽出興頭,每天一回家就開始聽英語雜誌很少上網看新聞,雖然上班打混時每看一次新聞就會感觸很深,但往往辦公室看完有心得回家就忘了。
基本上我是那種邊看邊聽才聽得懂,不看就完全聽不懂的人,最近雖然好了一點,看過文章後知道主題在講啥,大概就勉強可以聽懂七八成聊天內容,不過對於那種完全沒準備的聊天內容還是像鴨子聽雷聽沒,要聽好幾次才隱約猜出內容大概在講啥。事後看文章又覺得單字超簡單的,怎麼聽不出來,真覺得自己是廢材,所以最近聽力有點進長,聽起英文來滿起勁的。
以上為廢話….
 
基本上度老爺我一直很欣賞他,或許遠觀才美,進看後可能不怎樣….不過他苦讀向上的精神令人敬佩。頭一次清楚知道這個人是認識台灣系列,就是那個很有名的同心原故事,我還跑去別的學校帶讀書會讀這本教科書,在清大圖書館不曉新看到他寫的書,所以也借回來,無奈我高中斷考國文常常考不及格都是因為古文默寫,大學聯考更連低標都沒有,只比三民主義考的高一點,兩科家起來剛好八十分出頭。所以他那本深奧的歷史研究(後來才知道是碩士論文改寫)也沒看完就送回圖書館。
他學術上的成就跟他苦讀故事,很多人都寫過,所以就略過心得。
心得比較深的他真是不及格的政務官。說他不及格其實在讚美他,及格的政務官我都不喜歡,當然不及格的也很多我不喜歡,基本上現在的政務官需要的是講話不能講太深,最好直話直說,每句話四平八穩,用基本社會常識都可以理解,只有八歲小孩可以懂的話才可以講。講些弦外之音,或是太過深奧的隱喻往往不會有人欣賞,反而會造成更大誤解。反正記者問很白吃的問題就用很白吃的方式回答,那就對了,不要想去教育記者。
文人辦報時代已過去,現在辦報紙都是福特式生產,就是單一大量生產垃圾,沒人會去考慮講話的脈絡,或反芻話裡的弦外之音。
或許度老爺講話方式也可以看成一種知識份子的傲慢,就像傳說中記小藍講的太監故事,太過純真的人還真聽不懂,因為平常有鄉民的好奇心,人家吃蛋塔我也一定會跑去吃一下蛋塔,研究蛋塔好吃在哪裡,有興趣的新聞也一定會去查一下原始資料,不論是慶逐南輸還是三之大狗以及成語無用論的爭議,看完整個講話的來龍去脈後,只有一種感覺,度老爺只是倉促的想透過幾句話把一些學院裡正流行政治正確的當代觀念表達出來,但往往無法很精準讓白吃也能聽懂得方式說出他的意思,這或許是學問太好得關係。即使是成語怠惰論,其實單看新聞報導已經可以看出他的真正意涵,不過透過只容許八歲小孩智商的媒體表現出來,整個觀感就完全走樣。
其實度老爺的企圖很簡單,只是想跳脫原有的脈絡來談事情,他只是想提供不同的觀點來回答原本非黑即白的討論脈絡,但結果卻非常失敗。媒體新聞希望聽到卻是檢討明瞭斬釘截鐵的答案,要嗎你就愛台灣要嗎你救不愛台灣,沒有第三種選擇,但對於自恃奇高的學者,談論問題怎可能落入這種老套中。就像新聞媒體問大官說,現在治安不好,你要怎麼處理,合格的政務官會說,我要大舉加強警力,嚴格執法,執行XX方案,以達到零犯罪,治安一百分為目標,如果教社會學的老師來回答,可能會說,基本上社會必須容忍一定程度的治安不好,少數的犯罪有助於整體社會體系的穩定,人類社會不可能達到零犯罪的境界。這樣的回答一定當然會被群毆海K,如果哈維爾來台灣當行政院院長大概沒半年鐵定光環盡失。
對度老爺世界感觸那麼深,其實也是因為工作上長期以來面臨類似的問題,所以這一兩年來也慢慢在調適這種情形,開會開久後,講起話來越守口如瓶,也越來越不知道如何跟人吵架了,除非是意氣之爭存心吵架,否則討論越久越容易被對方的攻擊拖著深限一個狹隘的脈絡,專注在某個面向,事實上這個面向只是討論議題的一小部分,甚至沒啥重要性。有時只是未設立場從另一個角度提出看法與可能性,搞到最後卻變成要去捍衛這個看法,想跳出這個脈絡,卻又被看成離題跳躍了。雖然沒有腦殘媒體助陣,但在彼此沒有交集與共事的基礎上討論事情還是小心為妙,要不然就像度秀才遇到記者兵一樣有理說不清。
所以我以前不苟同現在更佳無法信服哈伯大師的溝通理論,那根本是學院知識份子才玩得起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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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okch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